可以給藥物研究所。上次姜折去過藥物研究所，秦景琛就知道她和裴元關(guān)系還不錯(cuò)了。對(duì)于她說的話也不驚訝：你想要的，就沒他們的份兒。你若有挑剩下的，再給他們也不遲。這是青呦呦繼《我在火葬場上夜班的那幾年 》《13路末班車2 》后，創(chuàng)作的第三部長篇小說《我可以附身了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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