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這樣嗎？廖春玲抬紅腫的眼睛看著二舅。姜二爺一本正經(jīng)點頭，就是這么回事兒。廖春玲的眼睛亮了些，二舅……姜二爺認真道，好孩子，你是勸著你父親認清行事，量力而行，你是在盡孝。他會被殺，是他自己的錯，是廖綱的錯，是二舅的錯，與你無關(guān)。你若因此自責神傷病倒，害得長輩為你擔憂牽掛，才是真正的不孝。這是錢琨繼《似幽 》《我在洪荒 》《無量真途 》后，創(chuàng)作的第四部長篇小說《毒蠱心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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